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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東紅,曾用名郝繼祖,陜西省美術家協(xié)會會員,渭南中國畫院副院長,國家一級美術師。
中國傳媒聯(lián)盟 據(jù) 水墨中國 訊
行中人常說這樣的話:秦豫接壤的兩個省,論書法秦不如豫,說國畫豫不如秦。此說因何立論,又因何能夠流傳開來,沒細究過,但我想總是有它一定的道理吧?
知道長安縣出書畫家,和長安縣比鄰的戶縣出農(nóng)民畫家,他們的作品不但已經(jīng)得到了社會的認可,而且還在全國書畫市場流傳,有的還被國家重要的博物館收藏了!
確不知地處八百里秦川的“東府”渭南,近年來異軍突起,閃出一彪丹青奇才,繪畫高手。
郝東紅,便是其中的一位。
說奇才之奇,是因他與書畫本不相干;說他是農(nóng)民,他是農(nóng)民;說他是軍人,他曾效命于軍旅;說他是商人,他曾開過玉器店;說他命運多舛,因他防衛(wèi)過當,官司纏身。
知道他的人,可能誰也不會把他同國畫聯(lián)系起來,因為他性格乖張,嬉笑不拘形骸,斥責不分人物;我行我素天馬行空,只來得一個獨往獨來,自由天性!
確誰也不知道這位“大大爺”心中的苦,只能憑借調(diào)侃來宣泄積郁的情感,只因人微言輕,而又不安守斯命,這才常有狂態(tài)顯露,大言不慚。其實,東紅是個極具忍耐力、極具智慧的人。他善良,樂于吃虧;他內(nèi)秀,喜歡藝術。
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正在西安美院附近開著一片小店,賣些女孩兒喜歡的飾品之類,不說賺錢,能把每月的房租賺回來就不錯,我是替他擔著心的。后來的一天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手里握著一塊玉器,雕過的,刀工說不上,但創(chuàng)意很好。他告訴我這是他設計加工的。我相信他,但不免心存疑慮:他什么時候又學會了雕玉呢!?
此后三年未見。前向去到一家繪畫基地參觀,見墻上掛著一張六尺山水圖畫,很見功底。首先,圖的布局便“險”得出奇,迎面的一排山峰堵在眼前,既無出路,又無氣孔,但見飛瀑流泉蕩開了一條水路,幾只飛鳥帶走了無限遐想,加之天際一抹斜陽穿云透霧照射進來,讀者的心胸瞬間為之激蕩、活泛開了!
此畫用墨大膽,看似不講章法,實則于不經(jīng)意處用了大心思:寫山偏重實際,畫水偏生情緒。云蒸霧繞的粉飾顯現(xiàn)了作者對大自然的理解和熱情的渲染。這渲染,我理解是作者對美好生活的向往。我仔細看了落款,那里寫著郝東紅三個字!
與他告別后我一直想著這件事,這個人,同時想著渭南這個地方。想著渭水這條河流。這是一塊多么神奇的土地,一條多么神奇的河流!我想是金子總會發(fā)光的,不管它曾蒙受過多少塵垢的遮掩。是良才一定會把一顆滾燙的心捧給三秦父老,捧給生他養(yǎng)他的這塊土地。這塊一統(tǒng)華夏河山的秦人的基地,什么稀顯的事情不能發(fā)生啊!
誠如郝東紅這樣的“下愚”,一旦正經(jīng)務起事來,便會有著驚人的舉動和成就。靠的正是他們骨子里頭的正氣和堅韌,未落筆,心中先有溝壑,生于斯長于斯,郝東紅對于家鄉(xiāng)的山山水水是太熟識了!
他的才智確不是院校可以產(chǎn)生出來的,金錢可以包裝出來的。 因為他筆下畫的是山,他本身就是山巔的傲視蒼穹的一塊巨石。(文/楊牧之)
作品欣賞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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